阿枝_猫狗双全

你燃起黑夜曙光,你越过穹顶凝望
别哥剑指剑圣,邱队必封斗神
星云遥梦之始,奇谈怪想之国
小黑,比丢,皮卡丘~
断头安利日月同错都给我去看
克洛丝就是我老婆!

又轮回(四十八)


四十八、风有信,远赴访空谷

“长苏!阿远的信!”

自从解决了璇玑公主重新上路以来,林苏还是第一次听到蔺晨这么中气十足的喊声,他微微扬眉,“蔺公子如此开怀,想必是好消息。”

一直在他身边的林殊仿佛凳子上忽然生出钉子般跳了起来,一把夺过蔺晨手里的小纸条,念道:“‘西四百里,荒谷有讯,速来’?什么意思?”

蔺晨用力一拍他肩膀,“来跟我念!长苏,有救了,的意思!”

“长……”林殊跟着念了一个字才反应过来,“小苏有救了?!”

林苏接过字条细细看了两眼,无奈摇头:“阿远只是说有消息,未必找得到呢,你们别高兴太早。”

“呸呸呸!”林殊握拳正色,“一定找得到!……不过,找什么啊?”

林苏:“……”

来信之人是蔺晨好友,姓任名道远,早前江左梅郎上了琅琊榜后,就是此人代替林苏偶尔在江湖现身,以证确有其人。其后风云变幻,诸事繁多,林苏也不再执着于江左梅郎之名,任道远也就乐得卸下差事,专心游山玩水,早几个月前便到了南疆一带。蔺晨深知这位好友爱悠闲怕麻烦,因此只在来南疆之前在信中略一提及,并未托他帮忙寻访,没想到无心插柳,琅琊阁多年来遍寻不获的珍稀蛊虫的消息,竟然就这么被他游着山玩着水给碰了出来。

解释了一番,林殊这才明白,不由精神振奋,一扫连日来的颓色:“连老天爷也不舍得我的小苏死,那还有什么好说的?从前是一点消息都没有,这回既然有了消息,那就必然能找到!”

蔺晨难得不跟林殊别劲:“你哥说的对,长苏你也别总给我们泼冷水,我当然知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,但是就许你处变不惊面不改色,不许别人替你高兴一下?”

林苏一怔:“我没这么说……”

我只是怕你们空欢喜一场。

“阿远信上说‘速来’,恐怕迟则有变,”蔺晨打断了他,“四百里走快点一日可至,现在就走!”

三人清晨出发,紧赶慢赶,至晚果然赶出四百里,见到了任道远。

任道远住在他说的那座荒谷之外的一个小茅屋里,据他言道,蛊虫的消息就是从此间主人处得知。

蔺晨环顾萧萧四壁,“那人在何处?”

任道远叹气:“他到谷中采药,晚上就露宿在里面,我不想跟他进去喂毒蚊子,就在外面等你们了。”

林殊忍不住道:“他不会不回来了吧?我看此处像个暂住歇脚的地方,万一他采了药从别的出口离开了怎么办?你可有与他约好明日再见?”

任道远看了他一眼:“虽没约好,但他明日肯定会回来。”

林殊急道:“你怎知道?”

任道远指了指床边放衣服的柜子,理所当然道:“他夜里采药,不免一身露水泥泞,若不回来洗沐换衣,如何见人?”

林殊:“……”

他回头一脸诡异地看向林苏和蔺晨:“……不能见人?”

林苏轻咳一声:“哥哥,这世上有一种病……”

蔺晨一张折扇,似笑非笑:“叫做洁癖。”

某人刚要点头,脑袋上就挨了一扇子。

任道远一脸无辜地听蔺晨在他耳边怒吼:“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有这毛病吗!跟人约一下明天见你能死吗!人要是跑了我们上哪找他去?靠你这个脸盲吗!”

任道远捂着脑袋据理力争:“脚生在别人身上,他要走我如何能拦?与人相交贵在随缘,如要订约,见面时有何惊喜可言……”

蔺晨被他气乐了。

林殊喃喃道:“听他的名字,可一点想象不出他是这样的人。”

任道远百忙之中搭理了下林殊:“我一直觉得父母给我取错了名字,同是之字旁,分明‘任逍遥’更加符合我的……”

话音未尽,任公子就被蔺少阁主追杀到屋外去了。

林殊:“……任逍遥?”

林苏叹气:“我也思考过这个问题,觉得如果一定要改名,还是‘任性’更为合适一些。”

林殊默默点头,深表赞同。

林苏赶路疲累,先歇下了,林殊留着看护,任道远被蔺晨生拉硬拽着进谷去找人,任公子未能得偿所愿,还是在山石草木间喂了一夜的蚊子。

那荒谷中草木繁盛,夜间视野不清,叫喊也无人应答,二人转悠了一夜毫无收获,清晨时分只得回转谷外茅屋,方一出谷口,恰见一青年男子背负竹篓,推开了数丈外茅屋的木门。

屋里林殊屋外蔺晨同声喝道:“谁!”

那青年一顿,看看屋里两人和屋外刚刚飞奔过来的两人,奇道:“你们敢住我的屋子,却不知道我是谁?”

任道远忙道:“就是他。”

蔺晨低声问:“没认错?”

任道远盯着青年的脸看了好一会儿,放弃似的点头:“他昨天就是这副打扮进去的,应该没认错……”

蔺晨立即笑容满面上前招呼:“兄台可算回来了,我们在谷中找了你一夜,还当你不告而别了呢。”

青年皱起眉头,不解道:“为何要深更半夜去找我?有事找我在这等着不就行了,我这一身草屑泥水,不回来梳洗换衣,如何见人?”

蔺晨:“……”

林殊:“……”

任道远小声道:“我说过的……”

谁知道这货真的跟你一个毛病啊!你不早说!!

他们在门口大眼瞪小眼这一会儿,林苏已经收拾妥当,缓步出门向那青年一礼:“在下梅长苏,还未请教……”

那青年瞥他一眼,随口道:“你身上给人种了噬心蛊,活不到三个月了,自己知道吗?”

林苏一震,脱口道:“噬心蛊?”

他回头看去,蔺晨脸上亦是一片茫然之色。

在此之前他们只知道林苏身上有一种蛊虫,名为生血蛊,是作续命之用。可是这青年一照面间竟然报出了一个闻所未闻的蛊虫名字,却不知这名称如此险恶的毒蛊是何时到了林苏身上,又有何种恶毒之效?

林苏深吸口气,敛容道:“在下从未听过此名,还望阁下为我解惑。”

那青年细细将他打量了一番,赞道:“果然是个美人儿,一般来说,美人儿有求,我都是很好说话的。”

此言近乎调戏,蔺晨林殊当下都是一口气堵在了胸口,发不得咽不下,林苏却对这种酷似蔺晨的口吻习以为常,微微一笑:“那就劳烦阁下了。”

青年眼神微柔,含情脉脉道:“阿苏不必见外,我单名辰,山里的妹子们都叫我辰阿哥,你可以叫我阿辰,也可以叫我阿哥,随你喜欢。不过你若叫我阿哥,我心里一高兴,就不收你诊金了。”

蔺晨:……岂有此理!长苏都没叫过我阿晨!!

林殊:……岂有此理!小苏都没叫过我阿哥!!

任道远一手一个,拍拍两人僵硬得像块石头的肩膀:“喂……他们都进去了,你们还要在门口站多久啊?”

两人对望一眼。

林殊低声道:“看完病就做掉他?”

蔺晨翻个白眼:“疯了吧你。”

林殊瞪着他推门进屋,冷哼一声,跟了进去。

任道远挠头望天:“我要不要提醒下神医兄,有两个很危险的家伙盯上他了……啊?”

TBC

阿远第一次侧面出场是二十四章,我想应该没有人记得了……

要不要猜猜神医兄是谁?猜对……没奖(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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